流金岁月
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 / 滕泰
9787810989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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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新 文学艺术
在中国的资本市场2001年开始的漫长熊市中,几乎所有的海外经济学家、评论家都主张政府不能干预市场,应该发挥自由市场经济的作用,让市场这个“无形的手”来解决这个市场的合理价格。一直到市场信心崩溃,走进“价值陷阱”,上证综合指数下跌到1 000点以下,按照所有的估值标准都低于国际成熟市场,这些人还主张政府不能干预。可是在2007年以来,从上证综合指数2 000多点开始,很多海外的经济学家们就开始呼吁中国政府应该用行政措施打压市场,否则认为中国资本市场就会形成泡沫——且不论关于泡沫的观点是否正确,这些人还是以前那些主张“自由市场经济”、“不干预”的人吗?为什么下跌的时候政府不能干预,上涨的时候就必须干预呢?
很多人批评说这些海外经济学家前些年希望股票跌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进人中国股票市场,2007年以后再度唱空并希望政府干预是因为他们背后的机构“踏空”了,所以才希望股票跌——这样的议论和批评是否过激,我不敢妄加定论,但是每一种发言者的背后都有他所代表的商业利益,即使是某些比较天真的理论家不是为了商业利益而说话,他的观点和评论至少也反映了某种价值观和方法论。
事实上,因为人是社会性的动物,任何人都不可能脱离具体的社会背景认识问题,历史上脱离中国具体国情来看待问题的人并不是没有社会背景,而是从其他国家的社会背景出发来认识中国的问题——具体地说,是带着从其他国家学来的价值观,来认识中国的问题。可是,谁都知道,脱离了具体社会背景的经济科学不是科学,而是教条。如果想正确地认识经济和金融现象,不仅要了解经济学国际化、通用无差异的一面,也需要把握特定的经济背景以及对制度、文化和历史背景有全面地理解。
很多人批评说这些海外经济学家前些年希望股票跌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进人中国股票市场,2007年以后再度唱空并希望政府干预是因为他们背后的机构“踏空”了,所以才希望股票跌——这样的议论和批评是否过激,我不敢妄加定论,但是每一种发言者的背后都有他所代表的商业利益,即使是某些比较天真的理论家不是为了商业利益而说话,他的观点和评论至少也反映了某种价值观和方法论。
事实上,因为人是社会性的动物,任何人都不可能脱离具体的社会背景认识问题,历史上脱离中国具体国情来看待问题的人并不是没有社会背景,而是从其他国家的社会背景出发来认识中国的问题——具体地说,是带着从其他国家学来的价值观,来认识中国的问题。可是,谁都知道,脱离了具体社会背景的经济科学不是科学,而是教条。如果想正确地认识经济和金融现象,不仅要了解经济学国际化、通用无差异的一面,也需要把握特定的经济背景以及对制度、文化和历史背景有全面地理解。